美聯儲或對通脹無能爲力!美債恐面臨“暴擊”

投資者仍然對美國通脹上行風險感到緊張,這些風險(比如11月5日美國總統選舉的結果)尚未反映在債券市場中——並且美聯儲官員可能對此無能爲力。

截至週二,預測市場顯示共和黨候選人特朗普在白宮競選中領先於民主黨候選人哈里斯。本月早些時候《華爾街日報》的一項調查顯示,經濟學家認爲特朗普的政策將比哈里斯的政策帶來更高的通脹率、利率和聯邦赤字。然而,彭博社的一項單獨調查顯示,無論誰獲勝,通脹前景和經濟增長都將大致相同。

儘管中東的事態發展導致原油期貨下跌超過4%,並導致美債收益率下降,但人們對通脹風險的擔憂依然存在。截至上週五,根據ICE BofAML MOVE指數測量的債券市場波動率仍接近今年最高水平。

現在浮現的問題是,美國是否正在進入一個新的階段,在這一階段中,通脹可能超出美聯儲的控制範圍,特別是在該國轉向更爲封閉的貿易政策,並且未能控制其接近35.7萬億美元的國債和約1.9萬億美元的預算赤字的情況下。

Eric Sturdza Investments固定收益部門負責人Eric Vanraes表示,美國的債務負擔是“不可持續”並且“不斷上升的”。該公司截至5月管理著12億美元的資產。Vanraes表示,“特朗普可能獲勝,以及來自更具吸引力的債券戰略的競爭,對長期債券來說不是積極因素。”

Vanraes在郵件中寫道,“預計特朗普的計劃將通過稍微增加一些通脹對長期利率造成壓力。但是,如果特朗普贏得總統選舉,而民主黨控制國會的話,他的計劃將不能完全實現。對於市場來說,誰掌管參衆兩院對長期收益率的影響與誰贏得總統競選一樣重要甚至更重要。”

通脹上升的風險往往會通過觸發國債市場的拋售,壓低國債價格,並導致國債持有人錯過的收益率飆升,從而傷害現有的長期債券和票據持有者。此類風險也可能蔓延到貨幣和股票市場。

野村資本管理公司的投資組合管理和跨資產策略負責人馬特·羅(Matt Rowe)說。“展望未來,我認爲更高的通脹將是現實的一部分,部分原因是我們在全球化驅動的效率中擠壓了一切可能的東西,並推高了風險資產的價格。如果我們接受(產業鏈)‘迴流’帶來的更高成本結構,並轉向更加封閉的經濟,那麼利率政策所能做的就有限了。”

羅說道,“全球化、友好的貿易政策和寬鬆的政策平靜了近15年。現在,當我們走出多年的寬鬆環境,見證全球化/迴流和總體上更封閉政策的收縮時,我們處在一個複雜得多的環境中。”

除了逐漸加劇的通脹焦慮之外,人們還更加關注所謂的“中性”利率,這是一種既不刺激也不限制經濟的理論利率水平。這一中性利率可能高於普遍預期,引發了人們對於如果美聯儲過多降低借貸成本可能引發另一波通脹的擔憂。

Ameriprise Financial首席市場策略師安東尼·薩格利姆貝內(Anthony Saglimbene)表示,儘管短期內通脹壓力可能會緩解,但哈里斯和特朗普“都提出了可能增加已經緊張的債務和赤字狀況,和增加通脹壓力的財政政策。因此,美國大選結果,包括選舉後國會的組成,可能在塑造長期通脹路徑以及國家財政地位方面發揮比以往更大的作用。”

薩格利姆貝內認爲“投資者對短期內通脹壓力緩解更有信心,同時也看到了長期通脹緩解面臨的更多阻力。這種短期和長期通脹之間的相互作用,可能是爲什麼儘管預期美聯儲將進一步降息,但2年期和10年期國債收益率近期走高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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