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錢又在對沖!這次是“特朗普風險”

特朗普擔任總統時的平均通脹率爲1.9%。在拜登擔任總統期間,通脹率平均爲5.4%。許多選民認爲拜登是推動通脹上升的“罪魁禍首”。

然而,一些知名投資者認爲,如果特朗普贏得2024年總統大選,美國未來的通脹將比拜登獲勝更嚴重。在6月18日的一份分析報告中,高盛認爲,如果投資者擔心特朗普當選總統後經濟議程對通脹的影響,他們應該購買黃金

高盛分析師寫道,“我們認爲,黃金多頭頭寸的價值在於,它可以對沖關稅、美聯儲次級債風險和債務擔憂等地緣政治衝擊帶來的通脹風險。”雖然他們沒有將這確定爲是特朗普的議程所帶來的,但這三個潛在的衝擊顯然是特朗普一直在擬定的經濟政策

特朗普希望對所有從中國進口的商品徵收60%的關稅,對所有其他進口商品徵收10%的關稅。根據彼得森國際經濟研究所的數據,由於關稅是由美國人支付的稅,這將使一個普通家庭每年的成本增加1700美元。消費者會爲同樣的東西花更多的錢,這基本上就是通脹。

特朗普還認爲白宮應該對美聯儲有更多的控制權,如果這種情況發生,將會給金融市場敲響警鐘。美聯儲目前試圖將通脹和就業保持在最佳水平,而白宮的政治干預可能會讓這一任務變得更加困難。

特朗普尤其敦促美聯儲降低利率,儘管降低通脹的標準策略是通過加息來減緩經濟增長。如果特朗普贏得第二個任期,並試圖將自己的議程強加給美聯儲,這很容易引發通脹,破壞市場對美國經濟的信心。

特朗普還希望延長2017年開始的一系列減稅措施,這些措施將於2025年底到期。這將使國家債務增加4萬億到5萬億美元,特朗普似乎並不關心這一點。但市場確實對此表示擔心。在某種程度上,過多的債務湧入市場就相當於了“印鈔”,這是另一個可能加劇通脹的因素。

儘管有兩位主要候選人,但2024年大選有四種可能的結果。即特朗普或拜登可能在各自政黨完全控制國會的情況下獲勝,也可能在國會分裂的情況下獲勝。這很重要,因爲這將決定總統能否利用共和黨對國會的控制來推進黨派議程。如果反對黨控制了國會的至少一個議院,它就可以阻止總統的許多首選政策。

如果共和黨獲得完全控制權,就要小心了。高盛稱,“在共和黨大獲全勝的情況下,通脹上行風險似乎更大。”

除了特朗普領導下的更高關稅和更多的美聯儲抨擊外,這家投行還指出,特朗普對移民的打擊可能會削減勞動力,加劇某些行業的勞動力短缺,推動工資上漲,推高物價。

穆迪分析公司最近的另一項分析對特朗普第二個任期內的經濟也得出了類似的結論。穆迪分析公司發現,“在共和黨橫掃局面下采取的政策導致了更高的通脹和更弱的經濟增長。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爲特朗普領導下的新進口關稅和移民減少將迫使價格上漲並拖累經濟增長。”

牛津經濟研究院在5月份的一項分析中發現,新的關稅和特朗普的其他政策可能會使通脹率比沒有這些措施的情況下高出整整一個百分點。特朗普的通脹政策也可能迫使美聯儲推遲降息,甚至可能進一步加息,以阻止新的通脹壓力。這可能會激怒特朗普,並可能迫使他試圖解僱美聯儲主席鮑威爾,後者的任期將持續到2026年。

回想起特朗普任期的低通脹時期,有人可能會疑惑,即他的第二任期怎麼會如此不同。答案可能是,新冠疫情和俄烏衝突等地緣政治事件改變了經濟,讓政策犯錯的餘地大大縮小。

美國和其他國家目前正在將關鍵商品類別的供應鏈“迴流”,這將使供應不那麼容易受到衝擊,但也會提高成本。在過去三年的大部分時間裏,勞動力短缺推高了工資,這是導致物價上漲的另一個因素。

全球能源市場也比新冠疫情前緊張得多。當時,美國的鑽井公司和歐佩克產油國基本上通過打開水龍頭來爭奪市場份額,這使得油價保持在低位。但在新冠疫情期間,需求暴跌導致了鉅額損失和新的“資本紀律”,即優先考慮利潤而不是市場份額。如今,無論出於何種原因,幾乎沒有能源生產商願意過度生產。

一些經濟學家認爲,雖然通脹在拜登任內飆升,但它正在迴歸正常水平。如果他贏得連任,將會出現更多類似的情況,即持續的反通脹進程、美聯儲最終的降息、可預測的貿易政策以及溫和的經濟增長。但最好的可能還是維持現狀,即拜登獲勝,共和黨人控制國會至少一個院,使他們能夠阻止民主黨的進步立法。

不過,拜登的經濟議程仍然很難說服選民,他們有時會有選擇性的記憶。拜登正在與這種所謂的“特朗普失憶癥”作鬥爭,在這種現象中,選民忘記了特朗普對新冠疫情和其他爭議的不穩定處理,只記得當時汽油的價格不到每加侖3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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